英政界呼吁强制安世出售工厂,出于国家安全考虑
一份安安稳稳的工作,怎么就突然跟‘国家安全’扯上关系了呢?这事儿要是放在斯托克波特芯片厂的员工身上,估计他们挠破头也想不明白。每天上班下班,拧螺丝、看仪表,生产的也不是什么能上天入地的尖端玩意儿,怎么一夜之间,自己就成了英国国家安全的“潜在威胁”?
这阵风,其实早就开始吹了。咱们把时间往前倒一倒,看看南威尔士的纽波特。那里也有一家芯片厂,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2021年被中资控股的荷兰公司安世半导体给收了。结果呢?英国政坛里的一些人立马就炸了锅。领头咋呼的,就有当时的外交事务委员会主席汤姆·图根哈特。这位老兄可不是省油的灯,他直接把这次收购比作“特洛伊木马”,说得好像中国马上就要通过这个小工厂控制大英帝国的命脉一样。他和他领导的委员会不停地吹风,给政府施压,那架势,非要把这事搅黄了不可。
果不其然,到了2022年11月,英国商务大臣格兰特·沙普斯一纸令下,直接动用了刚出炉不久的《国家安全与投资法案》,强制要求安世半导体必须卖掉纽波特工厂至少86%的股份。理由嘛,就是那顶用烂了的大帽子——“国家安全”。说这家工厂的技术可能被用在不该用的地方,地理位置还特别敏感。这下可好,纽波特的员工们彻底懵了,他们辛辛苦苦写信给大臣,说新老板来了之后又是加薪又是扩招,厂子搞得红红火火,怎么就成了眼中钉了?可胳膊拧不过大腿,政治的巨轮碾过来,谁的饭碗都得靠边站。最终,纽波特工厂在2023年被卖给了一家叫威世科技的美国公司。你看,这出戏的剧本走向是不是有点眼熟?绕了一大圈,就是要把跟中国沾边的东西,换成跟美国沾边的。
有了纽波特这个“成功案例”,那帮政客的胆子就更大了,现在,他们的眼睛又盯上了斯托克波特。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味道。又开始喊“国家安全”了。可问题是,这顶帽子真的那么好用吗?斯托克波特工厂,是英国最大的芯片制造基地之一不假,一年营收也有一亿多英镑,但它生产的,说白了都是些成熟制程的芯片。啥叫成熟制程?就是技术早就不是秘密了,满大街都是,主要用在汽车、家电这些普通玩意儿上。你要说这玩意儿能威胁国家安全,那是不是家家户户的电饭煲和洗衣机都得登记备案?这简直就是关公战秦琼,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这事儿还不光是英国一家在演。镜头一转,我们看看欧洲大陆。几乎就在英国对纽波特下黑手的同时,德国政府也出手了。2022年11月,他们否决了中资企业赛微电子想收购多特蒙德一家叫Elmos的芯片厂。理由同样是“国家安全”。就连安世半导体的老家荷兰,也开始觉得不对劲。2023年初,荷兰政府也说要重新审视当年闻泰科技收购安世半导体的案子。你看,这不是巧合,这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围剿”。整个西方世界好像突然得了一种“中资过敏症”,只要是跟中国资本沾边的科技企业,都得拿放大镜照一照,最好是直接赶出去。
那咱们就掰扯掰扯,赶出去之后呢?英国能得到什么好处?有人说了个笑话,说荷兰当时接管安世半导体总部,兴冲冲地以为拿到了宝,结果发现关键技术和人才早就被转移到中国了,等于接了个“空壳”。这虽然是个段子,但理儿是这么个理儿。现代企业的核心是技术和人才,不是那几台机器和厂房。你英国就算用行政命令把斯托克波特的工厂抢过来,人家把核心技术专利一收,把关键工程师一调走,你剩下个厂房能干嘛?自己从零开始研发?别逗了。
根据知名研究机构“半导体情报”(Semiconductor Intelligence)的数据,建立一条先进的芯片生产线动辄需要上百亿美元的投资。英国政府前阵子倒是雄心勃勃地宣布,要投资7500万英镑来振兴本国半导体产业。7500万英镑,听着不少,但在半导体这个“吞金巨兽”面前,这点钱连塞牙缝都不够,简直就是杯水车薪。这点钱,恐怕连给强制收购斯托克波特工厂打个圆场都不够,更别提什么“自力更生”了。这操作,更像是在演一出“我努力过了”的戏给自己看,顺便给选民一个交代。
说白了,这就是一笔稳亏不赚的买卖。经济上,你赶走了一个运营良好、解决就业、按时纳税的优质企业,换来一个前途未卜的烂摊子。政治上,你为了所谓的“安全”,亲手砸了自己“自由市场”的金字招牌。以后谁还敢来你这儿投资?今天你能用“国家安全”的理由赶走中资,明天就能用同样的理由赶走日资、韩资,甚至是美资。这种不确定性,是资本最害怕的东西。到时候,外资跑光了,英国的经济复苏靠什么?靠政客们在议会里吵架吗?
最可怜的,还是那些被卷入风暴中心的普通人。纽波特的员工已经尝过了这种滋味,现在轮到斯托克波特的员工们提心吊胆。他们做错了什么?他们只是想安安稳稳地工作,养家糊口。结果,就因为自己所在的公司沾了点“中国红”,饭碗都可能被一群西装革履的政客一句话给端了。这叫什么事儿?这不就是神仙打架,百姓遭殃吗?
所以,这背后哪有什么复杂的国家安全考量,不过是地缘政治博弈的又一个牺牲品罢了。当政治凌驾于经济规律之上,当意识形态的偏见蒙蔽了理性的双眼,最终的结果,往往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英国的这盘棋,下得实在是让人看不懂,或许他们自己也还没想好,下一步到底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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