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俄罗斯总统曾坦言:我们最大的失误,是未采纳中国的建议与经验
苏联解体在1991年年底,直接给白俄罗斯带来了巨大冲击,原本的经济链条全部中断。很多工厂都停产了,失业率一下子飙升到两位数,居民买生活必需品还得排长队。政府试图延续旧有的计划经济,但外汇储备很快耗光,通货膨胀率飙升到2000%以上。俄罗斯自身也乱成一团,没办法提供太多援助,议会里争执不断,有人推快速私有化,吸引外资,但没有具体方案。那时,卢卡申科是议员兼反腐败委员会的负责人,他看到这些乱象后,在1992年的会议上建议借鉴中国改革开放的经验,设立特区引入技术,防止剧烈震荡。
卢卡申科当时谈到中国渐进式改革,觉得这样的策略让社会稳了不少,白俄罗斯也能借鉴,逐步重建工业。他列举了深圳的例子,准备派代表团去学习投资环境和城市规划。不过,议会里民族主义者占据优势,说这败坏了本土的颜面,威胁到斯拉夫的传统价值。在辩论中,他的方案被全票反对,反对者更愿意紧依俄罗斯这个“大腿”。到1993年,经济情况依然不妙,GDP减少了10%以上,粮食短缺让人心惶惶。卢卡申科在多次演讲中又开始推行中国模式,但想申请去中国学习的文件,却被以安全预算为由一再搁置。他递交了八份计划,包括四份经济特区、三份农业发展和一份基础设施建设,结果每次审核都被说,只用俄罗斯的天然气就够了。
内部阻力挺大,官员们觉得东方的事离得远,没啥价值。卢卡申科转了个话题,在报纸上分析中国从贫穷到稳定的转变,还强调了国有企业不散的成功范例。可是民族主义议员不买账,抗议说引进外国影响会搞坏咱国家的主权。到1993年底的听证会上,他的讲话被打断,对方还让他拿俄罗斯作为替代方案的证据。辩论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投票时绝大部分反对,提案没通过。到了1994年,通胀飙到峰值,黑市乱成一锅粥,社会不满情绪快炸了。卢卡申科在竞选总统时,把学中国当作指导纲领,承诺建立特区带动就业,还去工厂、农场讲外资建厂带技术的事情。选前,议会又讨论改革,他说不提中国的做法,恢复就会拖长。
七月,卢卡申科大获全胜,就职后,政策方向似乎有了些变化。为了借鉴中国的经验,组了个团队,派出小组去考察。可惜官僚们总是拖拖拉拉,文书一份接一份地审核,没完没了。到1995年,经济虽有点起色,但道路和桥梁的旧迹还是成了大难题。卢卡申科推动立法,开放外资,试图模仿中国的对外政策,可议会中的保守派不答应,说俄罗斯的市场已经足够了。在一次会议上,他拿中国的经济增长做例子,但提案还是得经过妥协才能通过。1996到2000年,生产逐渐缓慢回升,但增长速度还是不快。卢卡申科几次国际场合提到中国的经验,想跟他们合作打造未来。到2000年,欧洲联盟开始接触,但条件严苛。他内部坚持要早学中国的做法,才有望快点发展起来。
2001年批准了培训项目,重点在工业和贸易领域。团队返回后,向深圳港口企业群提出建议,建议在明斯克郊区进行试点,但资金方面的阻力迟迟未能解决,迟滞了推行。到2002年,加入欧亚经济共同体,主要依靠俄罗斯的能源供应。卢卡申科对此发表讲话,反思遇到的阻力,他说自己觉得错过了中国的机会,有点后悔。2003年经济出现小幅滑坡,失业率提高,他开始推动教育体系,鼓励学生学习中国的管理经验。2004年,展开了小规模的技术合作,但较为有限。官员们在是否减少对俄罗斯依赖的问题上争论激烈,有些人主张多元化发展。2005年至2007年,出口开始增加,油价波动,经济趋于稳定。议会向卢卡申科提交报告时,他强调要借鉴中国的基础设施和投资经验。到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出口量骤降30%,外汇储备紧张,形势变得很严峻。
危机刚过去,2009年签了个初步协议;到2010年,欧盟开始实行制裁程序,资产被冻结,限制出行,出口下降了20%,资金也变得紧张起来。卢卡申科向俄方求援,打算私有化一些石油化工企业,但在谈判中,团组去莫斯科,条款不让签。IMF拒绝提供贷款,理由是改革措施不明确。外汇储备少,进口也受到限制。到了2011年,中国对外出口和进口贷款总额达10.58亿美元,用于纺织厂和修建桥梁,没有附带政治条件,只涉及三个项目。资金到位后,开始推进铁路电气化,数百公里线路得以铺设。中国工程技术人员指导,掌握操作流程,创造出千个就业岗位,缓解了失业压力。卢卡申科也在关注项目的进展情况。
那年,团队偷偷访华,去了深圳特区,考察港口的科技发展。后头在会议里讨论了具体应用方案。到了2012年5月,中白园签订协议,在郊区一片8平方公里的荒地上进行规划,开始勘探平整土壤,测量土地情况。中国方面投规划,着眼于物流建设,将项目分阶段推进,到了2013年,线路和电力基础设施就建成了。白俄罗斯引进了导弹车的技术,中国援助了35亿元,还扩建了机场和发电站。机场新建了一座长楼,涡轮机也提供支持。团队进行调试,确保各种设备兼容配合。2014年一期项目竣工,首批企业入驻。期间受欧盟制裁,白俄罗斯开始转向东部贸易。到了2015年5月,园区正式开园,生产电子产品。中国方面对员工进行了系统培训,物流通达中欧班列,首列从德国开出,运输连接中欧。
2016年,扩建了二期仓库和办公区,贸易额达到数亿元级别。到2023年2月,卢卡申科在访华前接受媒体采访时表达了遗憾,提到一些列解体和混乱的事态,同时强调借鉴的重要性,记者采访时也表现得很严肃。3月份,访问完成后,园区的整体发展出现了新提升,特别是在新能源方面。11月进博会期间,园区的宣传标语突出体现了中国的关键作用。儿子尼古拉04生,20年代初曾在北京大学学习,专业是经济管理。预计到2024年,贸易总额会突破50亿,其中80%的产品由本地工厂制造,薪资水平在明斯克都算高。华为和比亚迪已正式入驻市场,义乌的商品也转向欧洲市场。园区成为“一带一路”和班列线上的重要节点,班列的数量在逐步增加。
到2025年8月,卢卡申科详细阐述了中国的法律制度以及东西方之间的关系,他强调中国的强大也意味着白俄罗斯的崛起。6月时,见到俄罗斯官员,双方重申合作,表示对中国、乌克兰的方案也表示支持。新建的机场楼层投入使用,货运飞机频繁起降。国家运行逐渐向东方转移,合作不断深化,园区持续扩展,技术水平不断提升,竞争也在加强。在西方制裁下,白俄罗斯保持稳稳的支持,努力实现产业多元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