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中国境内发现一个储量媲美沙特的大油田, 那新能源和油车
黑色的黄金,工业的血液,中东土豪的底牌,大宗商品界的王者。
石油——作为20世纪以来人类最重要的能源,深刻影响着历史进程,左右着政权的生死,石油支撑了美国、苏联的崛起,卡住了纳粹德国、日本军国的咽喉,让文莱、挪威这样的小国无比富庶,也给伊拉克、利比亚招来了倾覆之厄运。
目前,全世界石油储量大约为2.1万亿桶,石油储量主要集中在世界上的中东地区,占全球石油储量的48.3%。据2019全世界石油储量排行榜显示,石油储量最多的前三个国家分别是,第一名、委内瑞拉,石油储量为3009亿桶;第二名、沙特阿拉伯,石油储量为2665亿桶;第三名、加拿大,探明石油储量为1697亿桶。至于我国,以256亿桶的石油储量,在全球排在第十三名,与石油储量最多的委内瑞拉相比,我国的石油储量仅为它的8.5%左右。虽然我国石油储量已经突破了200亿桶,在全球那么多国家中,排名相对靠前。但是中国是人口大国,平均下来的话,要比全球大部分国家都要少,根本不能满足平时所需,只能依靠大量进口来满足对石油的需求。所以,可以说我国是一个极度缺乏石油资源的国家。
1亿吨的石油产量在当时是什么样的水平?1978年,全球石油产量超过1亿吨的国家有8个:美国、沙特、苏联、伊朗、伊拉克、科威特、委内瑞拉和中国。当时全球石油产量最多的国家是苏联,1978年苏联的石油产量高达5.72亿吨,美国和沙特分别以4.84亿吨和4.24亿吨的产量紧随其后。除了这三个石油产量大国,其它产量超过1亿吨的国家之间差距并不大:伊朗的石油产量是2.65亿吨,是剩下5个产量超亿吨的国家中产量最多的;其它国家如伊拉克、科威特、委内瑞拉的石油产量都和中国相差不大;加拿大和阿联酋这两个当今石油产量排名前十的国家当时的石油产量还未超过1亿吨。
能源资源运输通道受制于国际局势,地缘政治冲突和贸易摩擦加大了能源资源国际贸易的不确定性。我国能源资源进口方式主要依赖长距离海洋运输,海运路线相对固定和单一,途经多个战略要道,沿线地缘政治风险和航运意外风险较大。例如,马六甲海峡是中国海上生命线,我国80%以上的石油进口要经过马六甲海峡,对其依赖度极高;中东地区霍尔木兹海峡、苏伊士运河等是世界重要的石油天然气运输咽喉,受中东紧张局势影响,容易引发大宗商品市场动荡,2023年红海危机导致能源供应紧张、推高能源价格就是典型案例。我国对国际大宗商品的议价能力弱,国内能源资源价格容易受到国际大宗商品价格联动影响。长期以来,大宗商品贸易格局可以概括为“东方交易、西方定价、美元计价、期货基准”。虽然我国进口铁矿石和原油等能源资源规模较大,但对于全球大宗商品市场价格定价权的掌控和影响能力却相对偏弱。这些商品市场高度金融化,大多依托商品期货市场进行交易。芝加哥商品交易所布伦特石油期货和纽约轻质原油期货合约价格等被广泛用作交易定价基础,规则长期由西方把控,我国只能被动接受价格波动,对国民经济发展造成较大负面影响。同时,国际初级产品价格大幅上涨还容易传导到国内,带来输入性通胀风险,扰动国民经济平稳运行。
再说,美国在玩页岩油革命这段时间,中国掀起了一场“新能源革命”。而且这场新能源革命,我们的成绩单足够亮眼。 2024年,中国光伏组件产量占全球80%以上,锂电池产能占全球 65%,新能源汽车产销量连续 9 年全球第一。 相比之下,页岩油开发面临的环境成本、技术迭代压力与国际油价波动风险,都显得性价比不足。更重要的是,我们通过新能源赛道的先发优势,在全球能源转型中掌握了定价权。 如果美国的页岩油革命,真的比我们的新能源革命还要好,那也就轮不到美国要制裁我们的新能源车了。
美国的石油储备能撑5个月,日本甚至能撑7个月,因为他们储备更充足,或者自给率高。中国起步晚,但现在建设速度很快,特别是这几年为了应对国际局势(比如俄乌冲突、马六甲海峡风险),明显加快了储备和替代方案布局。 总结: 中国能源格局呈现“富煤、缺油、少气”特征,短期内油气进口依赖难逆转。战略储备建设虽提速,但需通过多元化进口、技术创新及国际合作保障能源安全。未来,新能源替代与化石能源高效利用的平衡将成为关键。